鼻泪管阻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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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4/8 17:06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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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症监护室,也就是大家熟知的“ICU”。在抗疫一线,这里是守护危重患者生命的最后屏障,也是医护人员与病魔近距离搏杀的战场。告别与重生、绝望与希望、坚守与冲锋,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景、一个个感人至深的故事每天都在这里交替上演。

自2月19医院抽调命令,来自武警特色医学中心的8名医生迅速从感染病区转战重症二科,夜以继日全力救治危重患者。他们是舍生忘死的抗疫英雄,他们是直面危险的钢铁战士。请记住这些白衣战士的名字:赵鹏、王韬渊、李建军(女)、杜海科、于鑫、张兴光、吕方方(女)、孙艳(女)。

——记者札记

医院A楼3层的重症二科,收治的都是危重新冠肺炎患者。在这个不足百十平米的地方,军队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赵鹏和队友们已经连续奋战了30多天。

赵鹏在原单位是心血管内科主任,紧急驰援ICU病房后,他被临时任命为重症二科副主任。和他一同被抽调的,还有来自胸心血管外科、神经重症、急诊、综合重症等重点科室的7名武警医疗队员。

“进了ICU病房,就要尽可能给患者带来希望。”赵鹏和队友们心里清楚,救治重症患者就像“走钢丝”,稍有不慎就可能遭遇未知的风险。每个人都在坚持着,他们希望病房里的空床位越来越多,那就意味着抗疫形势大为好转。

“也会有担心,但该冲的时候就得冲”

重症二科病区是由医院原外科手术室部分改造而成,共摆放10张床位,进门靠墙设有4个单间,其余6张床呈U字型分布在大厅。

全程参与病区“开荒”的赵鹏介绍,大厅内没有窗户,排风系统改造难度大,只能通过4个单间的排风扇流通空气。“到了晚上,房间的门只能敞开着。”这个相对密闭的空间,就是他们与病魔搏斗的战场。

说起重症监护室“红区”的危险,赵鹏随口举了两个例子——

采集核酸检测样本,普通感染病区医护人员严格按照标准流程,在扁桃体两侧、咽喉部各刮3次,患者阳性率也不是很高。而在ICU“红区”,他们用棉签在病人口腔周围或鼻腔表面随便刷几下,阳性率几乎是%。

一次,医院组织感染控制检查,在病房的办公桌、地面、空气等地方采集样本,结果均检测出大量新冠病毒,足以说明气溶胶浓度之高。

“刚开始也会担心,毕竟危险性在那摆着,但我们是军人更是医生,该冲的时候就得冲。”军队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王韬渊说,目前重症二科患者中有8个做气管插管的,还有2个进行了ECMO(人工膜肺)和床旁血滤治疗。

在ICU病房工作,危险系数最高的就是有创操作。“以常见的气管插管为例,经鼻插管大概距离病人一尺左右,而经口插管的话,与患者脸部距离也就十几公分。”王韬渊说,插管过程中最怕病人呛咳,肺里的液体会瞬间喷溅而出,一旦躲避不及时就会面临感染风险。

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,对重症监护室的医生来说早已司空见惯。支援武汉前,军队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于鑫是原单位综合重症医学科的主治医师,有着丰富的ICU工作经验。一天,于鑫查房时突然接到护士通知,“7床患者憋喘明显,嘴唇开始发紫,”急需进行气管插管。

通常情况下,这类操作要穿戴正压头套,把病人转移到负压病房处理。时间不等人,“呼吸机准备!”“开始推麻药!”……队友示意就绪后,于鑫站在患者头部前侧,由上而下正视对方口腔,迅速完成插管操作。短短不到1分钟,却是生与死的距离。

ICU病房患者病情瞬息万变,留给医生救治的时间非常有限。“碰到紧急情况,你不可能慢悠悠地处理,穿着防护服一旦动作比较急,就可能出现各种意外。”军队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李建军有过切身经历。

那天,4床患者呼吸机出了问题,李建军急忙跑过去查看。由于病房是临时改建,设施相对简陋,她在操作过程中被排气孔附近的几根铁丝刮破了隔离衣,险些造成直接暴露。

自从被抽调到ICU工作后,李建军只要不值班,每天都会和女儿视频通话。有时女儿也会问,“妈妈,你进病房会害怕吗?”李建军没说实话,其实也怕。每天频繁接触危重病人,近距离为患者治疗,时常还要进行有创操作,随时都面临被感染的风险。

怕,是人之常情;冲,是使命所系。每次看到浑身插满气管、躺在床上等待救助的患者,坚守与冲锋就成了他们本能的选择——当然,也许并不存在选择。

“我们能做的,就是和病魔抢时间”

在ICU病房里,时间是以秒计算的。快一秒,换来的可能是生的希望;慢一秒,面对的可能是生命逝去的痛苦。

军队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孙艳告诉记者,重症二科收治的病人有两大特点,“一是普遍高龄,二是基础病多。”目前,患者中年龄最小的68岁,最大的90岁,且多伴有高血压、糖尿病、脑梗塞、心肌梗死等疾病。“患者病情重、变化快,我们能做的,就是和病魔抢时间。”

3月10日晚,科室转来一位新冠肺炎危重型患者。经诊断,患者年龄偏大,伴有基础病,并出现休克、呼吸衰竭、贫血等症状,免疫功能急剧下降,发生二重感染的几率很大。

情况紧急,赵鹏和王韬渊建议尝试ECMO手术,这是目前治疗呼吸衰竭的最后一道防线。科室医护人员立即申请悬浮红细胞、冰冻血浆补充胶体,协调检验科、影像科等相关科室,为下步治疗做好充分准备。

11日下午4点,战斗正式打响。赵鹏、王韬渊与麻醉科医生吴晓智密切配合,开始桡动脉、颈静脉、股静脉置管,平日简单的操作在满是水雾的护目镜下变得异常困难。

李建军、孙艳紧盯患者生命体征,监测血气指标变化,随时调整用药剂量和呼吸机参数。历经3个多小时,他们顺利完成了置管和管道连接,患者各项指标开始慢慢好转。

经过一夜的后续治疗,患者的氧合明显改善,二氧化碳分压也降至正常。所有医护人员长出一口气,他们不仅跑赢了这场生命接力赛,还出色完成了该院首例ECMO手术。赵鹏无比自豪地说,“第一例ECMO治疗、第一例床旁血滤、第一例气管插管,都是我们团队做的。”

类似与时间赛跑的经历,孙艳当班时碰到过不少。一次,她在为患者更换人工膜肺时,机子一停,血氧饱和度数值立马降到6,心率降到40多,血压也只有50多。在队友的协助下,不到两分钟操作完成,孙艳感觉后背已经湿透。

在ICU病房待久了,除了见证生命奇迹的喜悦与激动,有时还要承受患者逝去的沉重和沮丧。于鑫有些无奈地说,“我们付出%的努力救治每位患者,可结果并不总是尽如人意,那种感觉太糟糕了。”

9床一位84岁高龄的老太太,急性肾功能损伤,生命垂危。于鑫与队友讨论认为,赶紧做床旁血滤,或许还有一线希望。

在与家属反复沟通后,于鑫当天下午就完成了血滤操作,病人尿液顺利导出,情况有所好转。没想到,几个小时后,于鑫在处理其他病情时,突然接到患者心脏骤停的消息。

那一刻,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来,这个已经见惯生死的七尺硬汉还是禁不住眼泪打转,他默默完成后续工作,一句话也不想说。

为了更好地治疗病人,工作之余,于鑫还经常和远在天津的科室老主任魏陆清探讨病情、交换意见。17年前,魏陆清主动请战抗击非典疫情,医院的二病区主任,有着丰富的传染病防治经验。

魏陆清在给他的短信中说道:“不管是抗击非典,还是阻击新冠肺炎,都是人民军医义不容辞的责任。我很欣慰,挽救患者生命的接力棒在你们这代人身上很好地传递下去。”

“忙起来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”

军队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杜海科在原单位是急诊医学科主任,抽调ICU工作后,他感觉节奏比在急诊科时还要快,“忙起来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”。

由于患者病情特殊,科室医生每天至少工作8个小时,4小时“红区”值守,外加4小时“绿区”备班。哪怕是在休息点轮休,也要手机24小时开机,保证随叫随到。

“在病房里,每个班次只有1名医生、6名护士,工作量是平时的几倍。”杜海科说,仅是为所有病人巡诊一遍就得1个多小时,还要评估病情、完善病例、下医嘱、分析各类检查结果,根本停不下来。

军队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吕方方说,有时候一个接一个处理病情,“连下医嘱都要抢时间,大部分是先下口头医嘱,忙完再赶紧去补。”

刚开始那段时间,来自武警特色医学中心消化内科的主治医师张兴光有些不太适应。“一些病人身上光管路就有五六个,有升压的、扩冠的、输营养的、增进麻醉的,隔几分钟就得去看一下,该更换的更换,该调整的调整。”

“红区”里通常放置一部公用手机,备班的病人管床医生经常会通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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